“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，已经怀孕，现在毛勇死了，她需要钱做手术。”司俊风接着说，“但除了钱，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，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，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祁雪纯看了她两眼，欲言又止。

“下次真的放个东西吧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正好过几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“再改不也是女二吗？

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，“祁雪纯举高照片，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

她心头一跳，原来李婶家有事，就是被人追，债。

管家很着急的样子：“祁警官，我真的很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，“不用问了，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，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，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
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

听完白唐有理有据的分析，管家不再反驳，“你说得对，说得再对有什么用？我说了，贾小姐不是我杀的，我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然而刚躺下去，她便猛地振了起来。

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对方一口否认。

“你是谁？”祁雪纯打量男人。